竹湘怔怔看着盛徽兮,看清了盛徽兮眼中的坚定。
    盛徽兮看向竹湘道:“如今盛朝并不安宁,若盛朝男儿志在朝国志在四方则国兴民安城高,此话不假。”
    沈鹤真的傻眼了。
    盛徽兮的话,让他心中五味杂粮。
    他是只猫妖,哪里来的天下国民?也从未想过这些东西,每天活着只用想修炼和玩乐。
    难道做人要想那么多东西吗?
    竹湘想问小姐从何听来着话,却未问出口,因为小姐尚未说到重点。
    盛徽兮看向竹湘,轻轻一笑,“我自认为还算聪明,亓官公子若是对我有意,我何不长久处之?一来亓官公子气质不凡,对沈哥哥今后前途大有益,二来我……命不久矣,嫁人之后沈哥哥不可能时时陪在我身边,若有一人能伴我一二,只要品性端洁能怜我几分凄苦,也便不会觉得一人孤寂苦闷了。”
    若是落霜在此,必定要呸呸呸说小姐胡说八道又说不吉利的话,可在此的是竹湘。
    竹湘日日在盛徽兮身侧伺候,落霜许些时候是与其他丫鬟打交道,二人相比,其实竹湘更近盛徽兮,所以竹湘更加清楚盛徽兮的身子。
    而竹湘,却说不如落霜会说话,此刻,从盛徽兮字字肺腑之言感受到深深的凄哀之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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