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从徐夫人手掌中挣脱,忽视了徐夫人停滞的笑容,露出一个较为清冷的笑容,“夫人客气了,沈表哥带我来只小住几日,为的是治病,不过我这身子如何都好不了的了,过几日就会回去。”
    这也就无所谓叫什么姑娘小姐,也无所谓懂不懂规矩,办事灵活不灵活。
    “那可不行,这次你们下山怎样也要将嫁娶之事办了才合适,你身体不好可能影响生子这事我听徐娘子说过,你不必担心,我早有主意。女子终要嫁人,后半辈子都要靠一人过日子,寻得好了后半辈子都过得好……”
    徐夫人见盛徽兮不说话,便继续说道:“这好与不好,最重要的是人品二字,过几日你可好好看看我挑出来的人,你们二人到底是在山上待得久了些,错过了求姻缘的好时候,不过没关系,徐家在成怀多少能说上几句话,怎样都不怕无人。”
    盛徽兮神色沉了又沉,袖子里抓帕子的手一直没松过,前面是慌乱所以抓着,如今却是因为屈辱。
    是当众被揭露伤病的屈辱。
    是清誉被疑和嘲笑的屈辱。
    更是刻意被怜身世贬氏的屈辱。
    可……她无话可驳,无处可辩,无可奈何。
    忽而脚边衣角被拽住,她低头见到了猫儿。
    她眼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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