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兄书信,字句皆是正肃之言,便知此事着急,耽误不得。”
“虽是如此……小姐须知您如今身体养来不易,若路上生病而无法及时医治,五年之药材人力尽是一场白费!”
盛徽兮顿了顿,道:“陈公子此意……是不打算与我和兄长同行?”
陈公子沉吟片刻道:“成怀虽是繁荣炫丽之地却也是世故深浑之地,陈某无意陷入其中,此来,是请小姐转告沈公子,我明日便不再上门叨扰了。”
此话亦是告知她,今日见面,是为分别。
盛徽兮听了这话,愁眉又起。
在山庄中这些年,她只能和丫鬟们玩耍,只是毕竟上下有别,许些事情不便闲聊诉苦,唯有沈哥哥和陈医师尚能说上一二。
而沈哥哥一年才回几次,见得太少,陪她更久的只有陈医师一人……
此刻却是要……分别了吗?
陈公子知盛徽兮知他所意,便再不多说,将一个简洁的盒子放在桌上,打开来里面是几副药,随后起身拜别,
“盛小姐,这是新药,至成怀后,此药仍然不可断,药方所要药材皆在香囊之中,其余细则在下已在纸上列出,不再多言,就此……告辞了。”
盛徽兮并无挽留之词,亦不知该如何开口,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