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陈家公子死心了罢,小姐怎么也是沈家贵女,背后靠着成怀徐家,怎可能下嫁于他?”
猫儿不知何时露出了一只蓝宝石般优雅璀璨又圆又大的眼睛,像是偷窥一般眼睛一点点的探出来,仔细一看,像是听懂了这些丫头的话,知道自家主子被人觊觎,眼里的凶芒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
丫头七嘴八舌地说着,盛徽兮插不上话,被激得咳了又咳,“你们……咳咳咳!”又因刚才追赶玩笑出了层汗,脸白了几分,旁人赶紧上前拿丝巾端上不烫的药水,都闭口不再说闲话了。
盛徽兮咳着咳着亦有些着急地开口,“你们可莫要胡说,陈公子续了我多年的性命,咳咳……若非他,我早已命陨入棺,如何能与你们称姐妹相伴?我感激陈公子,你们也万不能以家世辱了他!”
丫头们也不敢惹小姐再动气伤身,连连答道:“是。”
拆开了香囊,里头果真有许多花椒,还有许些滋阴补血的稀世药材,这些药材若要买,以陈公子之能倾家荡产也是不能的,那只能是四处去偏山险地摘采,其中劳累辛苦非常能比……陈公子当真是费心费力了。
只是,这放入香囊的“礼”,若并非简单的治病之意,其中药材再珍贵难寻或利于她病情,她也是不能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