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迪达拉此时想的正是:砂忍的少年忍者怎么比木叶的还逆天。看来自己制造的“艺术”工具还远远不够。
我爱罗已经下了楼,走出客栈。
微风迎面吹来,我爱罗微微闭起眼睛,感受着木叶的风,这里的风与砂忍村的决然不同,不会扬起黄沙,不会割人脸,只轻抚人面。
我爱罗是不会知道“吹面不寒杨柳风”这样的词句的,但此时正是这种微风抚面的感觉。
走在街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我爱罗感受着不一样的气息。木叶不仅仅环境跟砂忍村一样,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与砂忍村不同。在砂忍,我爱罗看惯了人们面上的冷漠与憎恶,而在这里,人们脸上大都是明媚温暖的笑意,甚至有人冲他微微点头示意。
我爱罗蓦然转过头,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这种关系是他所憎恶的,因为他从未拥有。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活在别人憎恶之中。他也憎恶别人,憎恶一切人,包括自己。
信步往前走,前面是一个忍具店,我爱罗不经意的瞅了一眼,看到一个女子正从里面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比她小的女孩。前面的女子绝代芳华,顾盼神飞,后面的女孩却过于害羞了,走路都低着头,手指对点,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但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