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凝神地看着公冶孝天,语重心长地言道:“这许多年来,我没有照顾好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并不是你此次去报考修真学院我不允许,只是有太多的顾虑。青牛镇在那儿,此去有多远,你知道吗?连我也不知道。此去一路,你有盘緾吗?这个消息确实吗?你确信,你的各项资质能满足修真的要求吗?”
二叔的几连问,公冶孝天的确答不上来,但是并不能打消公冶孝天的这个索绕于自己心底深处多年的梦想。
公冶孝天坚定地言道:“我什么都不怕,此去,我不会再回家了,就在外面找生计吧,我能凭借我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二叔叹了一口气:“你等我一下。”
二叔回屋内去了,不大一会儿,他回到小院中,他用略微颤抖的手,交给了公冶孝天一个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布包。他言道:“这里是一钱碎银子,我就这样多了,你拿着吧,就当是盘緾。不过有一点,我要讲明,你去了,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家了,听明白没有?”
公冶孝天没有收下二叔手中的钱:“这是你的私房钱,我不能要。”
二叔有点生气了:“你是嫌少吗?”
公冶孝天回答道:“不是的,你还是留着养老吧,此去,是我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