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那么奔放,苏靖橙也不劝她,只默默递着纸巾,一张又一张,她又哭了十来分钟,便自己慢慢止住了。
苏靖橙这才轻声细语地问她:“张昊山怎么欺负你啦?”
马杉杉抽抽鼻子,险些又要哭了,她想了想,语无伦次地问苏靖橙:“靖橙,你、你说,如果有这么一个女生,她、她被男生骗去拍、拍了不好的照片,那、那她是不是、是不是就脏了?”
苏靖橙耐心地听她说完,纳闷地反问:“为什么脏了?”
“因、因为她,被人,被人看到了……”
“看到又怎么了?”苏靖橙问,“照你这么说,去北方的澡堂里洗过澡的那些人不都脏了?”
“那、那不一样啦!”马杉杉一秒破功,狼狈地吹出了个鼻涕泡,把苏靖橙也逗笑了。
“哪里不一样呢?”
“澡堂里都、都是同性。”
“同性和异性,除了一套器官不同,还有什么不一样呢?”
“有那一套不同的器官,就、就可以做‘那种’事呀!”
“可他们,拍照片的男生,和被骗去拍照片的女生,做了‘那种’事吗?”
“……没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女生被男生看光了身体,她就脏了?”苏靖橙故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