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哗啦啦洒了一地。
黑袍落进血泊里,两条g巴巴的腿后知后觉地倒退半步,跌倒在地。
这场面血腥又可怖,祝真却只觉得副会长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不提别的,单说那些遭受阉割之刑、生不如死的omega,那些被迫与心爱之人分离、就连看一眼对方都要呕吐不止的omega,桩桩件件,血泪交织,全部拜会长和副会长两人所赐。
她快步跑进去,露出近一个月以来第一个笑容,压低声音唤道:“苏瑛姐姐!”
苏瑛转过头看见她,也笑起来,神情有些疲惫:“真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祝真先帮她把镣铐打开,紧接着走到吞噬兽面前,亲昵地肉了肉它的脑袋,哄它把副会长的尸t吐出来。
“乖啊,她又臭又瘦,吃下去会消化不良的,我用这个跟你换好不好?”祝真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牛奶味小饼g,和吞噬兽打商量。
苏瑛活动活动僵麻的手脚,翻身下床,目光无意中从关闭的大屏幕上滑过,立刻条件反射地g呕了几声,这才走过去踹了吞噬兽一脚:“聋了吗?快吐!”
饿了很长时间的吞噬兽不情不愿地吐出沾满口水的半截尸t,叼着小饼g委屈巴巴地缩到角落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