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的境况了。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生死于这些人而言本就置身事外,可若是自己一腔热血、一番辛劳,到头来却害的东陵国已不国、山河破碎,在座的觉得自己不能接受。以至于有些人的眼眶立时就红了。
“依先生看,目前我们该如何做、才能制止海溢的发生?”良久,白景堂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波涛汹涌、开口道。
他与袁家相交匪浅,自然知道他对方婉的感情,那是愿意付出一切后的无怨无悔。
以至于,后来听人说袁家郎自甘堕落、窝在一处小铺面里唯唯度日时,作为曾亲眼目睹袁目自失去方婉后的癫狂、到后来清醒的见证者,白景堂知道有些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有些人,不是一蹶不振、自暴自弃,而是隐而不发、枕戈待旦罢了。
闻言,厅里的众人纷纷眼前一亮。
是啊!海溢还没有发生。他们还有时间,一切都还有可能。与其在这里悲观伤秋、苦恼烦闷,还不如想法设法制止这一次海溢。
这般想着,众人看向袁目的眼神都炙热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