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就在徐景云忍不住好奇,再次低头、准备看个仔细时,李元宁的声音响起。
徐景云的打量,李元宁又不是块木头,哪里感知不到?
虽说她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揭露,但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尤其,她当初在水道里时曾给对方度过气。
在这个讲究男女大防、和缺乏急救意识的古代,这种事真的很难解释的。
“…哦…就这样,很好…”视线顺着李元宁手指的方向,徐景云忙不迭地回道。
“可惜没带药包,否则这些伤口很快就会结痂、愈合了。”打好手中最后一个结,李元宁有些遗憾地道。
习惯使然,确定了所有流血的伤口都被稳定后,李元宁又低头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所有伤口的包扎;及清理了一下布条边缘散出的、被鲜血浸染的线头。
虽说对自己的包扎手法很自信,但谁知道接下来他们的境况如何,徐景云还有没有大幅度的动作。若是让这些线头卡进伤口里,到时清理起来可就是二次伤害。
不防李元宁有此动作,徐景云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即就有点不自然起来。
十几年的西北军营,徐景云也不记得自己受了多少次伤。只是,哪次也没见过有人这么仔细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