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没有药,止血最要紧。不然,不等他们逃出去,面前的这位就得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不用。”侧身避过李元宁伸过来扯自己衣服的手,徐景云淡淡地道:“些许皮外伤,不要紧。”
徐景云这么说,一部分是因为他觉得身上的伤确实不严重。
虽说为了逼自己就范,他的那位好父亲无所不用其极。但似乎是为了留着自己的命,更好地要挟母亲、或者更好地折磨自己,对方每次用刑后,都会给他涂上些效果特别好的药。
是以,这些天,他虽然没少受折磨,但恢复的也很快。
现在,不过伤口裂开、流点血而已,以前在西北,比这更惨的,他都没在意过。
至于另一部分,徐景云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看着李元宁那伸过来的手,他本能地就不想在眼前的这个相处了一段时日的少年面前宽衣解带,尤其动手的还是对方。
也不知为什么,这些日子,每次一靠近这个少年,徐景云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违和感。
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在西北,大家伙勾肩搭背、赤身相对,他都没觉得什么,怎么如今……
狐疑地摇了摇头,徐景云用力甩开脑子里奇怪的想法。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