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成也知道自己一介武夫,很多时候还得听主子的。
所谓狡兔三窟,主子又何止狡兔?
因着这一点,他们的逃亡之路还算顺利。
只是,接下来的情形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按说如今形式,他们是失利了,可手上也不是没有人。可他实在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如此地憋屈,让个女人骑在他们的头上。尤其,还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不可否认,这个凭空冒出来、整日里戴着面纱、神出鬼没的女子是有几分本事。
可那又如何?不过一个女人,竟然也敢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些日子,除了让他们做一些毫无用处的杂事外,重要的事竟是一点也不许他们插手。
凭什么?那些孩子还是他们一个个帮着抓过来的呢?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也太早了些,肖成的心里有些不屑、又有些着急。
这样的日子太憋屈,他是待够了。
最可气的是,便是他想收拾收拾白景堂的那个“仙童”之称的外孙,竟也被那个姓徐的给一口回绝了。
“主子,他们这般欺人太盛!”想到那个女子竟然连主子的面子都不给,肖成积压多日的怨气终于开始爆发了:“不过是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