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省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为了稳住祖父的情绪、不至使他胡思乱想,二叔公自出了谷,见了那个孩子后,便时不时地捎些那孩子的画像和关于那孩子的信件回来。
事实上,二叔公的这个法子的确很好。
自从收到二叔公的画和信件后,祖父除了在刚开始看见那画像时、有一段时间的沉默外,接着便是如解开多年心结似的,整个人心情变好的同时,生活也变得有动力起来。
尤其,祖父每天雷打不动地总要花几个时辰在那些画像和信件上,兴致上来时、还会和他说上几句。
那情形、神态、语气,简直像个牵挂游子的母亲,满脸的牵肠挂肚、焦虑担心,又引以为傲和喋喋不休。
四十多年了,袁省竟似才发觉,自家祖父竟然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过,祖父高兴,袁省自也乐的配合,当即便笑道:“果如祖父所言,这个孩子的眉眼确实生的好。”
果然,袁省的话音刚落,袁寂脸上的笑容就深邃了几分。
“不过,”仔细地注视着架子上的画像,袁省又接着道:“要说好,孙儿觉得该是二叔公的丹青好。瞧瞧这幅画,仿佛这孩子就在眼前一般。”
“呵呵…”闻言,袁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