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先生,陆明觉得他该肩负起管家之职。
毕竟,这先生都多大年纪了,那身子骨是能和年轻人比的吗?若是有个万一,他陆明岂不是陆家、甚至整个东陵的罪人?
有时候,陆明觉得自己是真心佩服自家先生,一心一意地想着百姓、念着自己的所学。
就说这次吧,自家先生这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一刻没歇着不说,整整五个时辰,待在书房里,恁是滴水未喝、就那么地趴在那张案桌上,时而拍手大笑、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凝神苦想,整个人就似疯癫了一样。
若不是瞧着屋子里老爷们、少爷们,时而会意和理解的笑容、亦或是同样的举动,陆明觉得自己都要去请府里专供的房御医、来瞧瞧先生了。
真是的,那图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怎么自家先生看着看着、就这样了。
眼见这时辰从酉时到戌时、从戌时到子时、再由子时到丑时,里面依旧一点用餐和休息的迹象也无,陆明坐不下去了。
这般熬着身体,几位少爷、老爷受得了,老太爷哪里受的住?
秉着对先生、对陆府、对整个东陵的负责,陆明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和可能会引来的训斥,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好一阵劝说。
谁让他是位有责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