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众人触不及防间、那张上好的紫檀木方桌就在这一掌下,四分五裂、寿终正寝了。
看着大堂哥赤红着双眼、整个人似一张绷直的弓一样立在那里,白敬行叹了口气。虽然,他不知道绑走宁儿的背后主使到底是谁。但显然,这个人触及了大堂哥的底线。
同样的,屋子里的其余众人见状,俱是对视一眼、知道接下来,湖州有大动作了。
果然,随着白敬律的逐渐冷静下来,众人开始商讨起营救李元宁的计划。
当然了,对于白敬律主张将他们在湖州的所有人力、全部用于追查宁少爷的下落上时,书房里,没有一个人表示出任何的、哪怕一丝的反对。
开玩笑,那是一般的孩子吗?更甚至,有人还得补一句,那是一般人吗?
待所有的任务都安排下去后,看着空荡荡的书房里,大堂哥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白敬行想了想,终是不忍地道:“宁儿跟着袁先生长大,又有那般本领,想来必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知道那孩子是担心青儿,”也不知有没有听见自家堂弟的劝慰,白敬律自顾自地讲:“其实,我还是应该继续拦一拦的。”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说到这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