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此秘法。”想起之前的那一幕,袁盱也是一阵疑惑和后怕,忙继续解释道:“那个时刻,侄孙怕那柳家丫头出意外,便出了手。
如今,怕是知府府那边的人也已经有所警觉了。”
“嗯,你做的很好。”随即,话锋一转,袁宿又对着袁盱问道:“那宁儿和柳家的丫头可还好?”
虽然袁宿心里已有所猜测,但一碰到这孩子的事,袁宿自己也不由地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还是免不了地一阵担忧。
果然,见袁宿这样问,袁盱当即道:“侄孙瞧着宁儿那孩子除了刚开始在外面等的着急外,其余并无不妥。
且,二人很是谨慎。便是离了那知府府时,也是绕了一圈,留意身后并无异样才回的客栈。只是,”说到这里,袁盱又停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着该不该接着往下说。
“只是什么?”见袁盱这般迟疑,袁宿倒是有些好奇了。
“这两个孩子的胆子实在太大了。”话既开了口,袁盱也不再犹豫,甚至还重重地强调道:“尤其是宁儿。”这段日子下来,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位虽是个丫头,可实在聪慧剔透、又胆大包天,什么都敢想、都敢做。那行事做派,怕是多少小子也是不如的。
就说这柳家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