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应下了,但那银子我不要。”
说完,抬手制止闻言急得脸红脖子粗的儿子,方长明才冷笑一声、解释道:“他们这招借刀杀人果然利落。
这齐士轩一死,这大房的顶梁柱算是倒了。齐家即使再分了家,外人也难插的了手。
到时,那大房老的老、小的小,还不是任他们做主了。”说到这里,方长明看着自家儿子,一字一句地道:“我们这般替他人做嫁衣,几万两银子可不行!”
“啥…?”这下,方志杰倒是有些疑惑了,感觉自己怎么听不懂他爹的话。
又不要银子、又几万两银子可不行。他爹这倒底是要干什么?
“我要他们每年在西南纯利润的三分之一。”方长明忽然斩钉截铁地道。
“西南纯利润的三分之一?”闻言,方志杰呆了呆,随即瞪大了眼睛、看向方长明。
待瞥见方长明眼睛里肯定的回复后,方志杰这才对着自家亲爹拱手、作拜服状。
服了、服了,真是开眼界了。
凭着这份谋算,他如今算是知道他爹是怎么从一个穷酸秀才、做到如今的知府的了。
“明天你去了之后,就这么跟他们说,只要他们愿意出这三分之一的纯利润,我便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