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的伸着手的赵月娥,指着他的背影直哆嗦。
“夫人?”见她这副情形,贴身的徐嬷嬷有些担忧地上前扶着她、开口道。
“嬷嬷?”一把抓住徐嬷嬷的手,赵月娥一脸阴鸷、而又急切地道:“那个药还有没有、还有没有?给我、给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老东西!休了我?休了我?做梦!……”
“夫人、夫人?你冷静点,冷静点!夫人!!”见赵月娥似受了刺激般地嘀咕个不停,徐嬷嬷忙不住地安慰。终于,在见识了赵月娥那实在不像样的话语,徐嬷嬷猛地一声断喝,止住了仿佛魔怔了的赵月娥。
被这一声吼给震回神的赵月娥,茫然地看了看外面,随即又看了看面前的徐嬷嬷。半响,赵月娥才扶着徐嬷嬷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嬷嬷说的对,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就像当年,表姐惨死,自己的姨母带着人找上门时,自己还不是用足了筹码、搬来了救兵。
如今这般又哪里算得了什么?毕竟自己的姨母死了,压在自己头顶的老宜宁候夫妇也死了。
留下这个最没用、最窝囊的李振风,又算得了什么?
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赵月娥有些自嘲地感叹道:真是这些年的日子太过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