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高德阳觉得当时的自己完全被镇住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呢?这样的事也能预测?高德阳迷茫了。若不是坚信张康宇不敢拿奏折做文章,高德阳甚至觉得自己都要怀疑张康宇奏折上的真伪了。
难道自己真的老了?高德阳忍不住地问自己。可这跟自己老有关系吗?这分明是那白景堂太厉害了的原因!窥视天机啊!
有了这样的想法,高德阳对于瑾成帝宣布已恢复白景堂陵昌伯的身份的时候、哪里还有半点异议?这救了湖宁一府百姓性命的事,白景堂的确该得到这样的赏赐。
眼睛瞥了瞥那边争论不休的众人,高德阳心里鄙夷不已。真正是不知所谓,不说白景堂此番那般大的功劳;便是陛下已经发出去的旨意,哪里又是那般可以轻易收回的?
想到此,高德阳直觉自己对瑾成帝的认知又上了个台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圣旨竟然就已经到了西南?难道陛下在很久之前就已经预示到西南会有这样的大事发生?还是西南一切、其实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
想到此,高德阳直觉地站直了身子、神情也就越发地恭敬了。眼前这位年轻帝王,胸有丘壑、可不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主。可怜自己身后这一个个闲命长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