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名门,那又怎样?还不是一样的寡恩薄义、无情无义。
而自己的丈夫,寒门出身,却是品行高洁、雅人深致之辈。
所以说,这个世上,家世什么的,全是狗屁,关键得看人,李云梦暗想到。
再者,退一万步讲,即使你们这些长老们真的看不上人家方婉,也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为什么一定要她的命,甚至还包括她肚子里未出世的那个孩子的命。要知道,那可也是袁家的孩子啊!
以至于当年,看着那段时间疯癫不已的表弟,李云梦却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这样的事,搁谁身上,谁受得了?更甚至,李云梦还觉得庆幸、庆幸表弟疯了。疯了也好,至少不用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再去体会那入骨的痛。
以至于后来,李云梦曾想过,表弟的好转应该只是个意外。毕竟,谁会想到一个八个月的娃娃竟然会有那番举动。
只是,头脑清醒后的表弟,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光芒万丈的袁家郎了,而是一具没有半点生存欲望的躯壳。
所谓: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挚爱已失,此生了无生趣。
心存死志的表弟,不再进食任何东西,只是枯坐在他和方婉曾经住过的那间屋子里,任旁人如何地劝说、只一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