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客,三教九流,无有不熟。甚至就一年多前,还曾因赌资涉及数额太大,被人找上门,遭到了宜宁侯李振风的训斥和管制,才有所收敛。
想想上次的风暴,那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能做到的?
可这样的人,是怎么学的那些东西的?
想想自己这一批自小被选出来的一群孩子们,又哪个不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地操练,哪个有像他这样安逸享受着就会的?
难道是袁目的教导方法?也不对,张鸣立刻否认了这个想法。这世上,除了袁家家主和长老们,还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袁家的训练、教导方法呢?何况,从二人接触的时间看,又不太可能。
到底是不是袁目教的呢?那样预知、精确到时辰的本事,便是当年鼎盛期的袁目也没有这样的本事、或者也不敢如此肯定吧。此子又凭什么这么肯定?
想起姑婆传来的话,张鸣一时不禁有些踌躇。难道此子真是金莲托生,受命于天?只是,看了看外面的夜空,张鸣眯了眯眼睛。袁家密学,他虽从小练习,但靠着长辈们的记忆和下半本家主秘籍,他学的委实吃力。如今,就算他自觉小有成就,但听姑婆说,与当年的袁目还是相差甚远。
如今看来,袁目那里是行不通了,抛开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