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由朝廷管派来的、一向被当做透明人的湖宁通判李广德,一改之前的鹌鹑样,大力宣传起明日的冰雹之事。
说实话,李广德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呆愣半响。忍住没问出,这李立和柏青什么时候成了龙王爷了、怎么什么时候打雷下雨也是他们说了算的话,挥走了前来传信的人。这不是胡闹吗?就算这打雷下雨他们能说,但可这次是冰雹,冰雹!
至少,几十年来的东陵西南地界,还没有过冰雹。即使,东陵的其他地方有过冰雹的耳闻,似乎也不过微乎其微,没什么杀伤力。怎么这次,李立那里就敢下这样的保证和命令。他们这是癔症了不成?
这真是愁白了头发!书房里,揪着自己嘴角边的一缕胡须,李广德头都大了。他来西南也有几年了,甚至在白景堂和李立之前,现实早已使得他懂得什么叫韬光养晦、伺机而动。只是,老这么憋着,迟早也会出问题的。
不想了,一拍桌子,李广德直接喝道:“不破不立。”再这么待下去,他这通判也没什么前途和未来,还不如赌了这一次。
赶紧召集自己的心腹手下,李广德一番说明、吩咐。
而跟着李广德同样韬光养晦的手下们,此时也跟看傻子似的看着自家大人: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