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堂不由得一阵叹息。
见此情形,对面二人面面相觑,面对湖宁这样的境况,他们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终于,柏青斟酌着开口道:“如今的湖宁似乎有些邪气,军师和我总有种有人想挑着朝廷和西南对干的感觉。”
这倒是实话,他和军师总有种感觉,湖宁知府章耀文与湘王府并不是一条心。如今的形式,湘王府有什么打算,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只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湘王府真有这个打算,西南是它的根基之地,他可以鼓动东陵其他地方的民变,却不会激起自己地盘上的民愤。就算激起,也是挑着民众和朝廷对干,而不是让民众对他湘王府这一方有任何的不满。想想,如果自己藩地的民众都不支持你,那这湘王的起义还有何胜算?
点点头,白景堂想了想,也将自己之前查到的事、及昨日茶棚和那二人脖颈处的记号的事说了一遍。
柏青和李立对视一眼,竟果然如此、而且还要复杂的多。一时间,屋子里静谧的可怕。
斟酌了一下,一边的李立开口道:“这个形势,倒是越发让人看不懂了!”
一边的柏青闻言,忙点头称是。打仗,他是行家;可论起这些弯弯道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