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继续道:“那些孩子认可你,奉你为首,你这领头的又是怎么当的?凡事不经大脑,怎么想怎么干,冲动又没有理智。就拿之前卖珍珠的事说,他们是信你才让你去卖珍珠的。以前怕是也有,你还真的当仁不让就去了,被人骗了,还沾沾自喜。你敢说那日刚开始,柳青与那银楼掌柜争价之时,你没有嫌弃柳青多事,扫了你白家二少爷的脸面。看看你二少爷的面子有多大?竟然就那样草率地卖掉了那些你兄弟们说是拿命挣来的珍珠。你问过人吗?你打听过吗?一切想当然地自以为是地想怎样就怎样?”
在这一声接着一声的质问中,白宜倢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就那么地看着李元宁,又羞又悔。他当时的确觉得柳青多事,一点不爷们。
不管白宜倢的脸色,李元宁继续道:“有一句话,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有吗?你有考虑过那些跟着你,依赖你,支持你的人吗?你有设身处地地为他们着想吗?白家饿不死你,可你有想过他们怎么生活吗?真正的所谓的肝胆相照是不是就是顺着你的心意,陪着你一起不要命的折腾,打闹。”
白宜倢赤红了眼睛,急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让他们陪我打闹,我是真把他们当兄弟,我没有想到过这些。看着他们生活的苦,我就是想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