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自家父亲的话,白宜倢吓了一跳,忙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问道“后来呢?要不要紧?”海子可就他奶奶一个亲人了,要是海子的奶奶真有什么事,那就糟了。
还知道害怕?白敬律心道,嘴上却冷哼一声道:“现在才问,你不觉得迟了吗?”
“我?”白宜倢忽然委屈了,铺天盖地的委屈滚滚而来,尤其是对着这个一向对自己严厉的父亲。从来没有被肯定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内心。怎么就这么难?他想做的一一被否定,他做了的一一被现实打败,为什么会这样?
顿时,那个平时也只是应景干嚎两声,此刻被打的皮开肉绽没有哭的孩子,此时委屈地哭的泣不成声“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做点事,想做点事。怎么就这么难?”可能是想起了之前被骗的事,白宜倢干脆豁出去了,多年积攒的不满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了“我知道我笨,我没有用,所以才会被人骗。我也知道你们嫌弃我淘,嫌弃我不堪大用,什么事情也不让我知道,不让我做,什么事都也避讳着我。我想做点事,为你们、为别人做点事,证明我没有那么没用。可是,这又不行、那又不可以。我能怎么办?怎么办?”说着话,白宜倢缓了口气,又接着对白敬律道:“你呢?只会说我、骂我、打我,你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