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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素锦听了,顿了顿又迟疑道:“殿下,我这半天怎么感觉做梦一样,中午我都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安平公主听着,也笑了,半响才道:“我又何尝不是,十六年了,他有十六年不唤我母亲了。从我将他父亲关在那临暮山让他自生自灭,他就没有再喊过我母亲。我知道他恨,可是我更恨。”安平公主说着双手攥着衣服、闭着眼睛任泪水从眼角流下。
素锦忙停下,担心地看着长公主喊道:“殿下?”
安平长公主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又继续道“多少个夜晚,我恨我自己脏了自己的手,为了那样一个男人,伤了我和云儿的母子情。可不管我怎么做,那孩子就是不理我。后来更是小小年纪就闹着要上战场。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他要上战场时,我的心都碎了。每一次听打探的人说,他如何的不顾自己安危,拼命地冲在前面,我的心都在滴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竟如此不在乎自己,他哪里是要拼自己的命,他是在要我的命。”
素锦闻言,看着安平公主激动的样子,吓得忙跪下,哭求到:“殿下,求您不要再说了。”
安平公主却摇摇头道:“无事,后来我是想开了。他去上战场也无所谓,他怎么拼也无所谓,横竖我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