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星显然有些失望了,“果然,天才都是难以说服的。”
陆惊风翻了个白眼,一副“你很啰嗦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的表情,抬手屈指,便要锁住对方咽喉。
陈启星早一步荡开,他这副病入膏肓的泥塑身体沉重无比,哪怕练得一身武艺也是白搭,这会用了禁术强行调动起细胞活性和肌肉强度,像是打了一剂强心针,久违地享受了一把身轻如燕的滋味。
这两人放在平时,都是长于法术的业内专家,属于斯文人那一挂的,能动嘴不动手,能隔空贴个符就坚决不搞肉搏战,一来他们瞧不上这种靠肱二头肌逞凶斗狠的原始对弈,粗鄙简陋不入流,二来他们确实也没肱二头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但这会儿,一个急于节省时间,只想以最快的方法冲破幻境,一个不择手段,赌上身家性命也要把人堵在此地。
符篆与业火满天飞的同时,两人赤手空拳缠斗在一起。
陆惊风的战斗指数虽然比不上林谙,身体底子也随着当年筋脉尽毁折损了七七八八,皮加骨头拎出来称称斤两,大概也就跟病重的陈启星差不多,但他到底接受过系统训练,挨了两拳便迅速找回了节奏,陈启星节节败退,护了头失了尾,捂了档又顾不上脸,被揍得鼻青眼肿,闷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