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直男们纷纷摇头,表示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陆惊风没脸,把头埋进了臂弯。
可能是养眼这两个字夸到了点子上,林少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他一巴掌掴在誓死当鸵鸟的陆组长背上,直接将人掴得跳起来。
后者捂着背,莫名其妙看他:我又招你了?
“组长,你怎么不叫醒我,问问看我有没有办法?”林谙指间转着笔,目光里满是无声的谴责。
陆惊风一眼认出来那是他刚才被缴获的钢笔,但他顾不上讨要回来,注意力全部被林谙说出的话吸引。
“你有办法找到人?”
“什么办法?”
陆惊风跟费天诚同时开口。
玄字一号的组员们窃窃私语起来,一些只言片语传进林谙的耳朵,什么“一个走后门的能会什么?”“听他瞎几把吹”“算了,看他长得好看,别计较那么多了”云云。
笃笃笃。
林谙用钢笔一下一下敲着桌面,目光缓慢地逡巡一周,那种常年浸淫于社会上生物链顶端的傲慢姿态不加约束地漫出来,无形中释放出泰山压顶的气场,其眼刀实在凌厉,不客气的议论声一时间惨遭打压,人人咬牙敛目,正襟危坐,成了没嘴的葫芦。
“我要陈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