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紧接着,粉嫩小巧的耳朵一点点红了起来。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他笑得暧昧:“小丫头,你这么喜欢管着我?”
沈雾第一次知道,人的脸皮原来可以这么厚!
“时御!”这么多人,沈雾总不能站起来和他打一架,只能做出意义不大的警告,指望男人有点爱幼的良知。
时御若有所思,不分场合只看心情揉了揉她的脑袋:“还挺有优越感的。” 显然,时总没有照顾面前比他小了几岁小孩子的想法。
遂,他拖着调子点了点她的胳膊:“求我。”
行为很是恶劣了。沈雾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沈雾纵横辩论赛这么多年,就没有被逼到这种程度过。
逗的眼角逗气红了,嘴巴鼓成个小包子。
可怜可爱。
时总这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架势,意有所指看了两个人中间的缝隙一眼,懒洋洋坐了回去,说了一句没有感情的陈述句:“那就坐近些,中间快放下一条银河了。”
就,就这样啊。您放荡成这样,就是为了让我坐近点?
沈雾红着一双耳朵小幅度挪动了,时御伸手,连人带凳子,把她整个人拉着靠近自己。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