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佑笑了笑:“毕竟我不在的话,没人给他打扫。”
魏衍回道:“我会帮他。”
北佑站起身来,披上灵冲做的那件大氅,从桌上拿起流月剑,颠了颠,“锵”的一声,将剑身拔了出来。
流月剑在之前斩天的时候,已经断成了两截。剑身沧桑,剑刃坑坑洼洼锈迹斑斑,再也不复之前那明月皓然的模样。
北佑摸了下流月剑的剑身,又将它佩回腰间。
他走到魏衍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北界的习俗,初七这一日,要以战士的血祭奠先人。我第一次见你,就想和你打一次了。”
魏衍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北佑,他站在空中,来接灵冲。黑色大氅、英武的身姿、冷峻的面容。那时候,自己的战意就被撩拨了起来,想好好的打上一打,酣畅淋漓。
接着,北佑斩天,没人再能超过他。
他站在最高处,看着所有的人。
魏衍点了下头:“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北佑笑的爽朗:“我也不会。”
北界恣意天的夜风猎猎,没有中天那般柔和,更像是独属于战士的夜晚。四周高耸的火柱腾起,北佑站在正中,宣布初七这一日的战祭开始。
魏衍第一个上来挑战他,两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