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时机?”
宋致远一笑:“师叔,您这是灯下黑了。现在不入,等储君大定或将来新君登位才入仕?捡现成的是安稳,但能不能一展所长抱负,却是得熬了。”
富贵险中求,你不去赌不去拼,捡现成的不是不可以,就是别人吃肉你喝汤罢了。
傅太傅摩挲着指尖。
宋致远垂眸,轻声道:“今上正值春秋鼎盛,立储,还远着呢,成年王爷有几个,可皇子却不止那四个。”
傅太傅呼吸微窒。
宋致远转过头,仿佛没说什么,只道:“师叔,您压得了人,压不住心,让小年轻怨您有什么好?”
他招来宋令肃,向傅太傅行了一礼,道:“师叔,我先带着小子回府跟家里人告辞,过两日再将他打包送来给您。”
傅太傅重重哼了一声:“好走不送。”
宋令肃道:“老师您保重,怀衍先家去一趟,过两日便来侍奉您老人家。”
对宋令肃这个小年轻,傅太傅还是有个好脸色的,这说不准就是自己的关门弟子了,淡淡的点了个头。
他目送着父子俩渐行渐远,背着手一言不发。
“老太爷,风逐渐的大了,进屋去吧。”老仆把一件大氅搭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