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老师和师母的墓前,每年清明都有一捧桐花和一壶桑葚酒,原来不是师叔您去祭拜的,也不知是哪位有心人,老师他在天有灵,必然也是老怀安慰了。”
师母生前最喜桐花,而老师,则是最爱桑葚酒,能在每年清明带着些去祭奠的,也就跟前这位了。
傅太傅老脸一热:“……”
不过,老家伙自有老家伙的厚脸皮,他犟着脖子道:“就那不要脸的还有人去他墓前祭拜,那是别人好心。”
宋致远道:“确是好心,就像师叔您,一样是好心又慈悲为怀的老人家。”
话说着,他看向宋令肃,道:“肃儿可觉得冷了?没事,这里虽是风口,但你师叔祖会请咱们进去喝热茶暖暖身的,他是个好人,你再忍忍。”
宋令肃:“……”
傅太傅:“……”
果然是那不要脸教出来的学生,和他一样不要脸,瞧这说的什么屁屁话。
傅太傅想说点什么怼回去,宋令肃却是适时打了两个喷嚏,清隽的少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讪笑着看着他。
他忍了忍,哼了一声:“老夫清贫,可比不得手握大权的相爷,没好茶。”
他转身往身后的庐屋走去,走了两步,又说:“老夫告诉你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