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道:“太夫人过誉了,民妇就是一个粗鄙的农妇,并没有什么见识,子笙能有今日,全赖了相爷提携。”
“你不必自谦,那孩子若没考上举人,也就来不得京,又怎会拜入相府做门客?”宋慈笑着看向颜子玉,招手:“这是子笙妹妹吧,上来我瞧瞧。”
颜子玉紧张得手脚都无处安放,心咚咚直跳,走了过去,看宋慈眉目带笑,宛如邻家婆婆一样可亲,便放松了些,任她拉着手打量。
“叫什么名儿呀,今年几岁了,平日都在家做什么?”
内宅应酬三问,宋慈现在是驾轻就熟了。
颜子玉拘谨又乖巧的一一回话。
宋慈摸到她的手,有薄薄的茧子,心里一叹,道:“真是个好孩子,这都是平日里做刺绣做的?很辛苦吧?”
颜子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道:“不苦的,大哥读书才苦。”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等颜举人考中进士,以后你们不必这么辛苦了。”宋慈拍了拍她的手,又看向红柚,后者笑着把托盘端上前。
宋慈从托盘里拿了一支鎏金掐丝蝴蝶簪递给颜子玉,道:“小姑娘家家,别打扮得太素净,盘发的时候戴着。”
颜子玉一惊,连忙推辞:“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