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你说这里面没点猫腻,哀家是一万个不信。哪怕他们给哀家保一个独苗苗,也不至于这样。”
说到这里,汪太后忍不住泪目。
连翘连忙递上帕子:“太后娘娘,您要注意凤体。”
汪太后接过擦了擦眼角,道:“哀家这气就是不平。阿慈,别人不知,你是知道的,当年哀家和皇帝,是何等艰辛。”
宋慈道:“娘娘,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您别太伤心了,不然娘娘的家里人,也该心疼娘娘。”
“忍不住啊。”汪太后吸了吸鼻子,道:“这么多年,他们年年提过继承嗣,还不是为了一个国公的位置,当是真心的想要给我汪家二枝传承香火?哪啊,都是为了荣誉。”
“可娘娘,这一年年的拖也不是办法,您那一支,总要有个人给您传承香火,逢年过节给您家里人烧纸上香。您实在是恶他们,您亲自挑一个,就去挑那没爹没娘的,说句不好听的,就跟您一样的只有独一人的,也甭管他好歹,您亲自教养,将来再生几个儿子传下去,不也比他们挑上来的强?”宋慈道:“只有那独一人的,才能一心向着您那一支不是。”
汪太后迟疑:“哀家自己教,哀家都这个年纪了。”
“您还能寻不着可靠的人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