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知谨一口咬住在他眼前跳动的大白兔,乳尖上的颤栗感也迅速传到大脑。
我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抱着他。
他身上的白衬衫湿透了,我低头勾住他的大舌,激烈地热吻着。手指下意识替他解开扣子……
可温知谨似是被我触碰到了逆鳞,忽而暴力地打掉我的手,满脸愠色。
他丝毫不怜香惜玉地让我趴成母狗般的姿势,从后面硬生生地进入,一边大力地撞击一边拽起我的头发,贴在我耳边怒气冲冲地说:“阮阮,五年了,还不懂规矩吗!”
规矩二字彻底激醒了我,我从浪潮的欢愉中一下子回到现实。
可从小穴之处传来的快感依旧不断,我咿咿啊啊地娇喘着,耳畔回响的全是他方才警告我的话语。
叫床声和我的冷笑声交织掺杂一起,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当下的感受。
我嫁给温知谨五年了,人前他永远都是翩翩君子,对待老人谦逊有礼,对待公司下属也从不发火,儒雅就是他行走的标签。
而对我,只有两个字——规矩。
这规矩听起来更像是专门为羞辱我而设定的。那便是做爱时,我永远赤身裸体,而他永远穿着西装,绝对不允许我脱掉他的衣服。
我曾在初次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