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明显感受到了两人的嫌弃,脚一跺,转身走了。
君辞坐到居止旁边,这一次倒是没让他靠边。君辞看着居止包扎好的手臂,轻声问:“疼吗?”
“疼吗?”这一句话上一次也是在君辞口中听到的,居止这几年几乎没说过疼,因为很少有人问。可君辞在短短几天之内就问了他两次,居止感觉眼底有些热,说到底,这么些年,不是不疼,是不敢疼。
见居止眼眶红了,君辞慌了:“很疼吗?要不要再去一趟医务室?”居止摇摇头:“不用,只有一点疼。”
听到居止的话,君辞愣了一瞬随后笑了:上一次小同桌还嘴硬说不疼,这一次就知道说疼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和小同桌关系又近了一步?
君辞从口袋里拿出一捧糖:“呐,吃糖,吃了糖就不疼了。”居止听着君辞哄小孩子的话,有些想笑,犹豫了一下,抬手捻了一颗草莓味的糖。
指尖碰触到君辞的手心,很快就离开,君辞却感觉手心好像着了火一般,搓了搓,还是热。
居止将糖含进口中,躺在了铺上,闭着眼说:“你下午不出去吗?”
君辞将那一捧糖放在居止枕边问:“你呢?”居止摇摇头。君辞就说:“我也不去。”
居止没再说话,躺在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