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在状态,可能还想着别的男人,于是把肉棒抽了出来。
“你干嘛?”她下意识地问。
可男人穿上裤子的样子却让她慌了。
“你不弄了?”
傅羽没有说话,他对着屋里的镜子打着领带。
“要走?”高盼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了支烟瞧他。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只可惜像个哑巴。
往上看,是瘦削的一张脸。眉下是古井无波的眼,瞧着别人的时候似乎没有焦距,只在某一刻——
床上的时候和人有焦距。
傅羽喜欢穿西装,他一句话没说,提着公文包就走了。
高盼只见过女人拿包,男人拿包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斜斜倚在床上,身体上的空虚没有得到满足。一支烟怎么够。
她走到浴室,放了水。
奶子上有他抓过的红痕,啧,下手真狠。她想。
她的手缓缓向下,自己覆在了那片丛林里。
自己的手哪有傅羽的性器来得舒服,她微闭着眼,想象那是他的东西。
他会用粗粝的手指覆盖着她的花唇,挑弄着她,坚硬的性器上下浮动,进进出出。
就在她快高潮的时候,门开了。
姜然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