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动,围观的人逐渐多了,前面一阵骚动,几个民警跑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男人袭击未遂,但有倾向。余非和民警说了来龙去脉,那民警做着笔录,抬眼看看他:“所以说人家也没袭击到,这是人家家务事儿……”
“家务事儿?”余非怒了,“这他妈出人命了你还跟我说家务事儿?还有人家离婚了,没关系了,怎么就叫家务事儿了……”
“淡定淡定……”民警看看余非,和旁边另一个民警笑道,“你看这小同志,辅警没当几天,这屁大点的家务事都这么惊天动地的……哈哈哈,安心啦,没事的……”
余非心中的火腾地烧起来,不管自己腿就往前走了一步:“我跟你说了这事儿……嘶……”腿部因为拉扯,脚踝处不可忽视的疼痛跟着烦躁一起席卷而来,余非趾高气扬地往前顿时变成了一个踉跄。
在他还没站稳之前,一个胳膊搂住他的肩膀,把他一下扶稳了。方才两个还一脸无所谓的民警忽然安静下来,余非转头,就看见了魏秋岁那张布满冰霜的脸。
是不是刚才的对话被魏秋岁听见了?
“人交给我们市局。”魏秋岁说,“你们不需要管了。”
“这……”一个人连忙道,“这不是魏队么……就是夫妻小纠纷……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