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次从时风钺那得到一个答案,然后欠下的一顿又一顿还不清的饭。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时风钺堪称完美的唇上,眸光微暗,没由来地,嗓子有些发干。
鼻尖已经交错,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只能用毫米计算,江臣与时风钺同时抬眸。
房间的暖气温度正相宜,可气温却似乎还在上升,料理池的青虾活蹦乱跳,偶尔溅起水花,是这片空间除了呼吸之外唯一的声响。
唇上一凉,江臣视线错愕下移,白玉似的指尖抵在他的唇上,微微粗粝的指腹在他唇上摩挲两下,时风钺退开些许,收回了手,眼底情绪已经悉数敛去,声音却比之前哑了几分,“喜欢这个味道?”
江臣回神,后退了半步,用手背抹了一下唇,闻到了淡淡的腥味,这才想起,刚刚时风钺摩挲他下唇的手指,是他之前揩拭自己唇瓣的手指。
心跳似乎快了些,压下去的燥又往上涌,江臣垂眸抓住一只蹦出料理台的青虾,动作利落的去头开背去虾线,然后放入透明碗里,情绪才平复了下来,语气随意:“我处理虾,闻到的味道可比这大多了。”
时风钺视线落在他垂首时露出的修长颈项上,眸色瞬间暗了下去,又顷刻间掩饰过去,他轻哼一声,移开视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