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龄摆了摆手:“新帝登基诸事繁忙,再者,这个孩子,除了上天能带走他,没人能将他如何。”池锦龄上次喝了药都没事,便瞧出来了。
好歹是千年大能孕育的子嗣,除了上天剥夺,没人能将他如何。
“娘娘,今儿太后必定还是为了后宫嫔妃来的。这几日听徐公公说,朝堂上不少朝臣给陛下试压。如今娘娘怀孕,不能侍候陛下。朝臣都急着呢。只是……”
“只是上次陛下放了两口棺材在殿前,如今都不敢逼急了。深怕自己躺了进去。”现在陛下可不是先帝那个好拿捏得性子。
新帝手中有兵权,甚至与十王手中的不相上下。更多时候还限制了十王的兵力。
新帝又是战场中厮杀出来的。
朝臣倒是不敢逼急了,只能求到了太后跟前。
只要后宫两个最高之主开口了,陛下管前朝事,皇后管后宫事,陛下哪里有不愿的?
此刻池锦龄上了轿撵,才发现四处已经点上了红色的宫灯。
“又快到除夕了,真快啊。”池锦龄抿了抿唇,年后便是陆封安的寿辰。
他这些年过的都是陆家孙子的寿辰,自己的寿辰却是与太子一天的。
“娘娘,外面到处都给您和陛下立了雕像呢。说是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