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兀自看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儿,没多说什么,只慢慢嘱咐了扶英一句:“阿英记得只可以看,不可以用手去碰。”
晏七直到走出去很远都还仿佛如芒在背,他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却不敢看回头一下,招呼人搬来长梯,他一手抱起扶英缓缓攀上去,一定要到繁茂树叶将自己全部掩住在她的视线之外,方才轻轻呼出一口气,像是游鱼终于得以回到水中。
他将扶英放稳在树干上,叮咛她抱好眼前的枝干后,他回过头,透过树叶的间隙看,皇后仍旧站在廊檐下,似乎在望向这边又似乎目空一切。
他才发现时至今日,或许往后更漫长的岁月中,他都只习惯于像这般一个人孤独的看着她,一面沉寂却又一面自在。
这厢扶英站在树干上登的高便也望得远,无意中望到程舒怀从邻近的琼楼大门踏出来,瞧着方向是往归云阁这边来,她拍了拍晏七的肩膀,努努嘴有些不高兴,“她又来做什么,我不喜欢她!”
晏七听说了,昨日一场赛马程舒怀可谓出尽风头,美人英姿飒爽又甜腻可人,得了皇帝青睐,当晚便召了她去侍寝。
“她得偿所愿,来与皇后娘娘致谢的吧。”他说着又含笑问:“程美人敬着皇后娘娘,小姐为什么不喜欢她?”
扶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