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顺势抱余念晃了两三下，“还学会这样撒娇了。”
余念闷在怀中，轻声应了一声。
苏良并没有纵容余念，也就抱了十几秒，他就将余念整个人都揪出来：“不能这样了。”
“太舒服了，完全不想松开。”余念吸着鼻子说道。不过就算舒服，他也没有想要放纵自己，现在是怎样的一个状况，他并没有忘记。
苏良点过余念的脑袋：“走吧，去档案室看看。”
转身，苏良身上的温暖瞬间收敛，冰冷冷酷包裹，气场大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即便刚刚一切都显得很温馨，但刚刚发生的事情却是无法抹去的。
四楼，与下面三楼比，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雪白的墙面上，红色的指印是学生挣扎时留下的，地上拖曳的血迹，是人爬过的痕迹，在地上还有弹壳和□□擦过地面的痕迹，简直就是一片狼藉，光看着景象，就能想象出一切的惨烈。
“不知道他们手上的木仓中还有没有子弹……”余念问道。
苏良回忆一下：“学生手中的木仓最多有五把，一般而言警察在出发前领木仓的时候里面子弹都是满的，但是在三楼时，有子弹的痕迹，我们刚刚有看见一把，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这里的话……”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