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由白转黑,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血液迅速上涌,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已经回了酒店,南柯在床边陪着,见人醒了急忙站起来:“还难受吗?能看得见吗?”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往起坐一点,一动,才发现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手背上贴了些医用胶条,伤口还有些疼。
“你别动,刚挂完水,能看见我吗?”
曲翊点了点头,吭了两声才勉勉强强发出两个音节:“水。”
“喝水是吗?等着。”
片刻后一杯温度适宜的水便被端了过来,南柯不知从哪找了根吸管,稍微将曲翊扶起来些,将吸管送进他嘴里。一杯温水缓慢的见了底,曲翊终于觉得自己有利些活气。
他躺进枕头里,头脑慢慢清晰起来,他看了看自己的情形,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一种自己即将驾鹤西去的既视感?
“他......”这个字曲翊说的很轻,但南柯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
他没隐瞒,据实相告给曲翊:“他把你送回了之后问了问情况就走了,现在应该回国了吧!”
“没说别的吗?”
“没说。”
躺在床上的人有些黯然,放在被子下的手指曲了曲:“那你是怎么和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