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了。
他伸手示意裁判进行选手轮换，裁判默然，曲翊从座位上起来，朝着台下的观众笑了笑，走下了舞台，明明站在原地等他过来，两人拥抱了一下，曲翊缓缓坐下。
这是他进入联盟以来第一次中途被轮换，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身后的粉丝一直在喊他，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尤其是眼睛，往后看去全是重影，他依然微笑着和粉丝打了招呼，然后闭着眼睛开始休息。
台上BP结束，南柯走下来坐在他身侧，他一直低着头和他说话，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样的凉，情急之下，南柯摘了耳机冲回后台取了自己的外套，他站在休息室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拿了自己的。
羽绒服披在曲翊身上时，那人睁眼笑了笑。
“要不直接回去吧？难受的厉害吗？”
曲翊摇头，看了一眼台上的大屏幕，道：“难得坐在下面，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