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的语速不快,他每说一句,金卫一的脸色就变化一次。
金卫一的眼底平添几分严厉,少了那一抹和善:“我们的族长,是为家族鞠躬尽瘁的伟大族长。他不会欺骗我们,更不会做伤害家族的恶事。”
纵是阿九的身份为蒲小丁伴侣,纵是蒲小丁体内流淌有金乌家族的血脉,这位年迈的金卫也不会允许阿九质疑他们的族长。
蒲小丁明显发觉金卫一对阿九问话的不悦,他紧张地拽了拽阿九的衣角,压低生意:“阿九,别说了。”
阿九再继续说,双方必定会闹得非常不愉快。
然而,阿九不打算就此停下,他的话语转向了另一个大胆推测:“不质疑你们的族长,那我就只能质疑你了。”
“金乌镜噩梦示警,知道的人很多。可从族长密令开始,你们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只有你和族长知道。”
“后来,族长死了,知情人只剩下你。你有没有去月族?你究竟做了什么?你的话是真是假?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阿九直白的话语气得金卫一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你……你简直……”
简直太过分了!
金卫一气得不轻,金卫六和金卫十亦是恼怒阿九的话。
这些年,他们困在这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