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花生的剥花生,说身高的说身高,出门的出门,完全没人关心菜地怎么了。好像只是菜地长了两株多余的杂草,他们随手拔了杂草,事情就此结束。
上一刻的变故仿佛仅是一件不足为奇的小事。
赦容没说话,对他而言,菜地平安无事,他的任务的确到此为止。
菜地为什么恢复平静,蒲小丁的血具有怎样的奇效,这些不在赦容询问的范围内。
赦容要长久的跟随在阿九的左右,他要走到更远的地方,有些不该他问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提。
这些秘密与他无关,他只需当好阿九的护卫就足够了。
郎冬见赦容不吭声,他的目光移向了陪着蒲小丁说话的阿九。
在这里,有资格提问的人不是他,也不是赦容,他们不是这里的主人,他们仅是追随了这里的主人。
他得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学赦容那般一声不吭。他该做的是完成自己的护卫之责,然后进入王城。
可偏偏,郎冬与赦容有本质不同,蒲小丁的血关乎到郎冬的生死,是他不能回避的问题。
蒲小丁的血顷刻间烧尽了菜地里的傀儡,那么郎冬不小心碰到了蒲小丁的血,他会不会也瞬间烧成灰烬。
村里目前只有郎冬和澜洛是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