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最顶尖的存在。你为何如此急功近利,每一条道路都浅尝辄止?又为何欺骗真心待你之人,唯恐避之不及呢?”
“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这样呀。”李玄羽低声道,“……太伤人了。”
李玄羽说了一连串,一开始语气尚且温和平稳,像长辈对小辈语重心长地劝说,到后来情绪上来,语气中的责备越来越明显,显然动了真怒。
江言笑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好了。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遑论他根本无法解释,不能说出那近乎荒谬的真相。他咬着牙,喉咙里泛出血腥味,费尽全力才把眼眸中泛起的热气眨下去,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