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好像是涉及到了隐私。
昱白有些后悔问出来：“对不起……是我唐突，你不愿意说就不说了。”
“不是这个意思。”楚谚赶紧阻止他瞎想。
“怎么说呢……”他呼出口气，思索了一下，突然换了个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兽态？”
怎么又扯回他身上了？
昱白狐疑，但还是乖乖回答道：“也没有特别的……反正不是猫。”
他想起自己以前生活的世界里某种圆滚滚的动物，明明一爪子可以拍死老虎却偏要靠卖萌为生。
高冷如他，也完全无法拒绝国宝的诱惑啊……
“大熊猫！”昱白抬起头，眼睛晶亮。
楚谚噎住了。
昱白看他表情不对：“不行吗？”喜欢熊猫有问题？
“没……没问题。”楚谚揉揉额角，叹气，“除了这个呢，还有别的喜欢的么？”
还要追问？大熊猫这种萌物难道不值得一点点讨论吗？
昱白难得的兴致瞬间丧了，干脆随便诌了一个：“那就狮子吧。”
说完这话，他发现对面那人忽然松了口气的样子，唇角绽开一点笑意，动了动，似乎念叨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他好奇地凑过去想要听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