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该回家了,埃菲尔陪着他去找温莎,温莎说今晚不回去了,和闺蜜一起睡,他们跟镇长道别后慢慢的往家走着。
这时候,后劲上来了,寒江雪走的歪七扭八的,要不是埃菲尔在旁边扶着,早就摔了。偏生喝醉的人总觉得自己没醉,他一边哼哼着要自己走,一边死命的拽着埃菲尔的胳膊不撒手。
没走两步,就开始引吭高歌,“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有病啊起得这么早……”
埃菲尔:……
“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转身,我就跑,轰的一声学校不见了……”
“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啊……”
“哥哥,别唱了。”饶是埃菲尔心理素质够强,也吃不消寒江雪的魔音灌耳。好在大家基本都在镇长家参加聚会,不然真的要被小镇上的人笑好久了。
“我不!我就唱!就唱!”喝醉了的寒江雪异常孩子气,仗着自己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撒泼。
“行行行,你唱你唱,我不拦着你!”埃菲尔头疼死了,哄小孩儿一样的哄着寒江雪,谁知后者完全不领情,赖在地上不动了。
“哥哥,我们回家好不好,晚上冷,你穿的这么少会着凉的。”埃菲尔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