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意识！
如果没有意识，那么怎么可能有灵性，竟然还说了他是他？
他是狠人大帝的哥哥？
凌天若有所思。
如果凌天他没有记错的话，在转世到地球之前，他似乎还转世到其他世界去过？
那么，一切都很清晰了。
或许，他......便是狠人大帝的哥哥！
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看到小囡囡会那么的宠溺，而且还是几乎下意识的那种。
“我就是小囡囡，小囡囡就是我。”狠人大帝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凌天化作一道道光点重新回到小囡囡体内。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凌天在心里询问起来。
“叮！小囡囡就是狠人大帝封印状态，或者可以说幼年状态，只是没有狠人大帝的记忆。”
“所以，狠人大帝就是小囡囡，小囡囡也就是狠人大帝。”
系统道。
“你的意思是说随着小囡囡长大狠人大帝的记忆会重新融合？”凌天道。
“是的，两者本为一体，当实力不断提升便会重新融合。”系统道。
“你该死。”
就在凌天和系统对话的时候，小囡囡突然睁开眼睛，